那些花有独立的态度

在不远的南部岛屿上，有高大的热带植物、著名的湖光山色和美丽的海岸线。很少有人去过那里。我们印象中的，是侯孝贤的《悲伤之城》，是杨德昌的《夏日灿烂》，是罗大佑的《鹿港镇》，还有九十年代末疯狂的台北。也是培育陈珊妮、陈绮贞、自然卷等独立花卉的温室。 20世纪90年代末独立流行音乐进入台湾后，逐渐形成了一批以独立歌手、乐团、小白兔橘子、Tacit Music等独立厂牌为代表的新音乐团体。这些歌手和乐团要么加入岛上的小规模独立厂牌，要么创建自己的唱片公司，以独立的方式创作音乐，然后通过互联网、现场演唱会或在唱片店寄售等方式向歌迷出售唱片。这种不妥协的独立态度赢得了越来越多的掌声甚至狂热的追随者。其中，弹吉他的美丽女孩陈绮贞是三地最知名、最受喜爱的。陈绮贞这个名字，自2002年发行大获成功的《吉他手》专辑后，开始与独立音乐联系在一起。2003年，她离开滚石唱片，决心不再做唱片公司包装的女孩标本。她凭借在滚石唱片认识的一堆朋友的电话号码，一手创办了自己的音乐工作室，取名为“Stingy”，专门制作和发行自己的歌曲。此后两年，《How Pensy》名副其实，只发行了两首单曲，其中2004年发行的第二首单曲就是著名的《旅行的意义》。这首轻弹易唱的民歌，优美的旋律如夏夜的风，悠长隽永的歌词，加上陈绮贞纯净清澈的嗓音，让很多人瞬间爱上了这个哲学系毕业的女孩。那一年，她29岁，喜爱她的粉丝开始亲切地称呼她为“陈小姐”。同年出版的第三张单曲专辑《after17》讲述了一个女孩跨过17岁后微妙却又剧烈的心理变化。她在专辑内页写道：“这首歌让我想起了我的高中时光。”狂奔的学生时代……17岁之前，我的性格在那时就被定格了……我希望最好的和最坏的都被留下，呼吸着青春的气息，不留痕迹。”这首歌是如此的简单，只需要一把木吉他就能让大家想起自己的17岁，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不断，过去无法删除，也不会消失。它们引领我们走向现在，并塑造了此时此刻的我们。我看过一部台湾电影《蓝色之门》，也是描写一个17岁的人。里面有句话可以成为这首歌最好的注脚，“这个夏天总会留下一些东西，而我们会成为我们留下的东西。”我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成年人？”2005年，陈绮贞时隔3年终于以完全独立的方式完成了她的第四张专辑《华丽的冒险》，这是她迄今为止音乐元素最丰富、内容最完整的专辑。需要指出的是，另一首《你一直在玩》，是她与陈升合作的，两人在简单的词曲下嘀咕对唱，就是这个小女孩温柔的心境。收录在他的专辑《鱼语》中，人们评论这是他们从未听过的陈升，令人惊讶。编曲的陈绮贞应该感到自豪，她的声音仍然像一样清晰一片湖，歌词里蕴藏着更为复杂的情感：孤独、平静、悲伤、暴力……流露出一丝紧张，但却因此而更加迷人。她的歌声将人们带入记忆之湖的最深处，让情感湿润，往事慢慢浮现在眼前：恋人的笑容和泪水，旅途中车窗外的风景，一望无际的林荫路，幽暗的森林，阳光。盛开的花朵……夜晚的温室里，那些悄然醒来的花朵，正在独立而快乐地绽放。听到陈绮贞低声唱道：“美丽的花园，有阳光、有空气、有水，窗外想象中的边界，有沙漠和蓝色的大海，尽管外面刮着大风，我还是流下了珍珠般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