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对话跟谁学陈向东:我要站出来 中概股到了最脆弱的时候


陈向东认为,很难估计中概股在最脆弱的阶段是否在扩张,但中概股根植于中国经济,不会出现崩盘危机。

原则总有例外!陈向东今天早上(4月8日)做出了“违反他的原则”的决定。

最近中概股情况频出。Luckin coffee曝光财务造假后,承认了自己日后的财务问题。与此同时,做空机构对爱奇艺虎视眈眈,二月谁在做空再度引发关注。

4月8日上午10点,他在朋友圈更新了一条状态,作为对“向谁学习?”早上醒来,很多朋友都发来“爆炸性新闻”的问候。“我很震惊。我们更知道人与人之间信任的脆弱,更不用说一个国家的人与另一个国家的人之间的信任。”他强调,诚信作为一种价值观,创业以来从未改变。

在投资人、公司品牌部和各路媒体的建议下,陈向东咨询了公司律师,决定在一个多小时后的下午3点召开媒体沟通会。这违背了他为自己设定的原则,但“原则总有例外。”会后,该公司创始人、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陈向东接受了新京报的专访,详细介绍了近期的做空事件以及对中概股的影响。

陈向东认为,很难估计中概股在最脆弱的阶段是否在扩张,但中概股根植于中国经济,不会出现崩盘危机。

至于为什么Luckin coffee、好未来等高层企业没有“脱颖而出”,陈向东提出,问题的核心是沟通。如果是误会,不要怕,多聊聊。

他介绍,公司被做空后,成立了内部检查部门,让德勤补审计,发现还是没问题。同时,还要求德勤安排更多人员进行更严格的审计。他要求公司所有员工配合审计机构,如实提供所有需要的数据。“把审计机构当家人”,公司2019年财报经得起考验。

4月8日晚间,受好未来暴露的财务问题拖累,中概股在线教育股全线下跌。截至发稿,好未来跌逾8%,尚德机构跌近14%,网易跌逾4%,新东方跌近3%,流利说跌6%,谁学网跌逾4%。

中国股市正处于最脆弱的时候,但不会出现崩盘危机。

新京报:你是一个不喜欢和媒体打交道的人,即使是和某个人一起上市。是什么让你决定这次和媒体沟通?

陈向东:一个好的公司一定是一个更加谦逊和务实的公司。CEO是这家公司的代表,也代表了这家公司的务实和谦逊。如果CEO太对外,就会变成一个人物,所以我对自己要求很高。上市的时候拒绝了外部采访。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对公司员工的面试和培训上,花更多的时间去提升和梳理业务,做好自我提升和学习。

今天醒来后,很多投资人、品牌部门、媒体都想沟通。我以为发个朋友圈就够了,其实大家还是建议我去交流。我认为在这个时候原则是有例外的。另外,我感觉中概股已经到了一个特殊的阶段,作为一个被关注的“做空”公司,也应该进行沟通。所以,我临时决定交往。

新京报:这个决定是在你发朋友圈之前还是之后?

陈向东:今天10点,我在朋友圈里发了一个关于这次做空的观点。本来发个朋友圈就结束了,后来觉得不行了。很多人要求这样做,我觉得达到了一个关键点。

在2月份之前,美国做空机构发布做空报告,向谁学习的时候,我们其实什么都没说。我们保持沉默,对方的报道简直是胡说八道。后来股票第一次做空的时候,暴跌的时候,我们没有反应。但是当Luckin coffee和爱奇艺被做空,以后员工被曝出问题的时候,我感觉中概股到了最脆弱的时候。

北京东北

陈向东:这还很难判断。在我看来,大多数中国股票还是不错的,它们赢得了投资者的信任,投资者赚了很多钱。所以,我认为不会出现崩盘危机。

同时我觉得任何中概股都是植根于中国整个经济的,中国经济在这次疫情期间是比较稳定的,这一点已经被全世界重新审视。国际社会将继续看好中国公司的机会,所以我认为总体上没有问题。

然而,这场流行病重新定义了世界政治结构。至于未来的路,我觉得中概股在中间也会起到很多积极的作用。比如马云给美国和西方国家捐口罩,我觉得体现了中国企业家的大爱和博爱,是我们很多企业家的榜样。我相信,在这场疫情中,应该会涌现出更多的上市公司和好公司。

同时,美国的做空也很普遍,但是密集做空中国的顶级公司就很可怕了。目前,在中国赴美上市公司中,上市市值超过100亿美元的民营企业和科技企业不到20家。有投资人说很好,可以建更大的仓库。当然,一些投资者担心。比如toB业务可能容易造假,toC比较难,toB业务会有问题。所以,这次我自己也做了很多检查。

“做空”风波会对后续在美国上市的公司产生影响。德勤在常规程序之外给教育公司增加了很多审计。

新京报:类似于中概股做空造成的后遗症,大家都担心Luckin coffee财务造假会让美国对中国企业赴美上市的要求更加严格,这会不会影响到未来想赴美上市的中国企业?

陈向东:对中概股后期上市会有影响,特别是对那些前期估值过高,还有很多To-B业务的公司。上市将面临更大的挑战,对我国审计机构提出更高的要求。

据我所知,德勤在向被做空的人学习后,增加了很多常规之外的审计。中国的教育公司大部分都是德勤审计的,所以德勤也会对其他公司做更严格的审计,所以我很自豪的说,德勤的审计对我们投入了很多。他们审计得越多,我们就越觉得这是一家文化迥异、真正值得信任的公司。

新京报:最近几天密集加强了吗?

陈向东:事实上,是我们主动要求他的。Luckin coffee事件出来后,我们和德勤商量,要在下一季度财报中付费增加员工审计。后来,我们与团队举行了一次会议,并表示对于审计人员想要的任何数据,我们都是完全开放、坦率的,并像家人一样信任他们。

事实上,我们在4月3日发布了2019年年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我们公司出了一点小问题,德勤都不敢签,当天就出不了年报了。不仅如此,德勤还为我们出具了最高质量的无保留审计报告。

新京报:这次疫情让在线教育更加普及。这对跟谁学,对在线教育行业有什么影响?

陈向东:我曾经说过,两亿中小学生应该上网络课和网络课程。中国有2000亿元的在线教育市场。因此,危机和灾难对教育尤其是在线教育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我觉得中华民族文明了几千年,很多行业都被重构了,但是教育行业还没有从私塾变成最后一节课教学,但是这个在线教育确实解决了教育的新模式,我觉得全世界都会重新认识这个问题。

现在肯定不会考虑私有化,a股做空后短期股价波动在所难免。

新京报:中概股做空后一般有三种结果:渡过难关、通过私有化回归A、停牌退市等。向谁学习?

陈向东:我认为短期内股价波动是不可避免的。肯定会有一些投资者不够信任减仓,也会有一些投资者加仓,但我们现在肯定不会回归a股,也不会私有化。美国市场仍然是世界上最具活力的市场之一,我仍然对它充满信心。

Luckin coffee和美好未来雷暴对我们的影响也在盘后显现。大家会觉得美好的未来有问题,我们应该向谁学习才是更大的问题。所以,现在的信任非常脆弱。

我相信新东方和光明未来是非常好的公司,我也期待他们不要出现任何问题,否则会对教育公司和中国教育在西方市场的认可度造成很大打击。

新京报:新东方、好未来都被做空了。为什么教育公司容易被西方做空?

陈向东:事实上,在美国上市的有实力的公司并不多。做空机构必须以大公司为重点,有动力。美国有卖空机制。做空机构想赚钱。如果他们成功了,许多人会怀疑和动摇。做空机构收益很大。但是,有一种可能,他们到最后没有利润的时候就吹了,会失去你。

但做空机构特别容易利用中国的特殊情况,中概股的持续雷声,以及国际投资者对中国整体信心的脆弱阶段开始做空。这会伤害好公司和真正好的投资者。今天我们进行了一次沟通,我们也想了解一下我们的公司。最后希望大家觉得我们是好公司,在好公司继续真金白银。

出现问题时沟通总比不沟通好。

新京报:之前做空乐金咖啡的鲍蕾再次受到影响。你站出来“违背自己的原则”去沟通。在此之前,Luckin coffee董事长陆、CEO钱和创始人张邦鑫都没有站出来沟通过。你认为他们也应该站出来回应吗?

陈向东:不同的首席执行官面临不同的情况,做出不同的决定。我觉得我们公司周围的合伙人都说应该站出来,我就破例跟大家交流一下。我一直认为沟通总比不沟通好。

问题的核心是沟通。如果是误会,不要怕,多聊聊就好。做百年企业,不怕风雨。我的公司才开业5年多,我还是个孩子。现在碰壁绊倒是好事。先练习怎么走,以后有问题会有更好的处理方法。最后,很多事情,我不太考虑别人会怎么做。

新京报:你觉得他们应该怎么做,或者对他们有什么建议?

陈向东:我认为保持适度的沟通非常重要,但我们应该知道在美国有各种各样的法律要求,这可能会受到一些限制。所以我今天沟通的时候也征求了律师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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