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大师查理•芒格在2007年威斯科年度股东大会上的讲话

投资大师查理•芒格在2007年威斯科年度股东大会上的讲话

我注意到今年我们在帐篷里见面。令人惊讶的是，帐篷能做得这么好。这是我们文明的产物。它让人想起我们祖先居住的帐篷。 —— 当然不是带空调的那种。

第二件令人惊讶的是你的同事。如你所知，我从来没有打算成为造神运动的副领袖。古人说，只有当人们致力于追求某事时，才会有经验。最后，令人惊奇的是，你们中的许多人在参加伯克希尔的年会后就立即参加了这次会议，并且每年都这样做，就像天主教徒坚持他们的教义一样。

很明显，这里的人们期望离开时比进来时或多或少更加聪明，而智慧不能仅仅通过倾听别人的意见来获得，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良好的教育都极其现实。比如二战时期，为了训练士兵，教官必须用真子弹打他们，因为只有这样，新兵才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

许多教训是通过惨痛的经历、惨痛的经历获得的。马克吐温曾经说过，通过抓住猫的尾巴，你可以比任何其他方式更了解它。但这种学习方法很糟糕。一些喜剧演员认为人们应该间接学习—— 你不必尝试学习不要在带电的围栏上撒尿。

思想很难传递，所以选择学校时要非常谨慎。我感到有责任，因为你们中的许多人不远千里，讨论一些我思考过的你们可能感兴趣的问题：为什么沃伦巴菲特和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如此成功？这一成功即使不是投资界有史以来最好的，也肯定能跻身前五。这是非常出色的。

一个人如何从零开始，在没有信用评级的情况下，最终积累了1200 亿美元的现金或市值证券。所有这一切沃伦都是以1000 万美元开始的，而且不需要任何额外的资金，这绝对是惊人的。

如果你读过《穷查理宝典》这本书，你会得到一些线索。顺便说一句，这本书是我的朋友皮特库夫曼违背我的意愿写的，当我不在的时候，我允许他在办公室里爬行。他表示，研究成果可以赚钱，投资了75万美元，同时承诺所有超额利润将捐赠给亨廷顿图书馆。你瞧，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他把钱拿回来了，收款人也收到了一大笔钱。我们始终铭记那些非常特别的人。

沃伦的成功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相比之下没有任何单一因素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我们来一一分析一下这些因素：

第一个因素是心理适应能力。尽管沃伦很聪明，但他无法击败所有竞争对手。沃伦一直能够很好地调节自己的心理。对他有利的另一个因素是沃伦从十岁起就开始投资。人们应该尽早开始做他们最感兴趣的事情。不下水你就永远学不会游泳。强烈的兴趣和尽早开始是成功的唯一规则。

决定性因素是沃伦是世界上最好的持续学习机器。乌龟最终战胜兔子，是不断努力的结果。一旦你停止学习，整个世界都会从你身边溜走。沃伦很幸运，直到今天，早已过了退休年龄，他仍然可以有效地学习并继续提高自己的技能。 65岁之后，沃伦的投资技巧更加进步。作为一个一直在场边默默观看的人，我可以有把握地说，如果沃伦还停留在他早期的理解水平上，这个记录也不过如此。

高度执着于一个想法。尽管其中包括其他收入，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仍然显示出一个简单但伟大的想法可以做出的巨大贡献。约翰沃尔顿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篮球教练之一，他的战绩提高得益于一个好主意：降低平均水平。 12人球队中排名最后的五名球员从不参加比赛，他们是无用的参与者，而他专注于球队的顶尖运动员。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伯克希尔—— 高度集中的时间和精力上。

这不像我们通常的生活方式，在民主社会里我们可以轮流掌舵。但如果你想要大量的智慧，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决策权和处理权放到一个人手里。新加坡发展得这么好，甚至比美国还好，绝非偶然，因为那里的权力集中在一个名叫李光耀的人手中，他非常有才华，是新加坡的巴菲特。

许多人在晋升测试或快速计算方面非常聪明，但仅仅因为头脑中闪过疯狂的想法，他们就犯了一个又一个愚蠢的错误。尼采曾说过：“总会有人为自己的跛行感到自豪”。如果你遭遇了失败而不后悔，你就会以自己的方式滑向浅薄。嫉妒、过多的自怜、极端的思考、强烈的忠诚，这些都是你失去理智、即将被锤子敲打的明显信号。你会发现巴菲特非常现实、客观。

当某种心态得到强化时，每个人都可以做得更好。当你能够获得稳定的回报时，即使你是巴菲特，也不必无动于衷。没有比成为一名伟大的投资者更高的回报了，金钱滚滚而来，人们用钦佩的目光看着你，有些人甚至嫉妒你。如果你买了一些企业，它们就会因为你而出名。你的精神将得到强化，通过学习，你将知道如何利用（心理）强化来使你周围的人取得成功。如果你想要幸福的婚姻，试着变得更像你的配偶，而不是试图改变你的伴侣。沃伦已经知道这一点，这对他很有帮助。

阿尔弗雷德诺斯维德海德很早就指出，当人类发明了发明方法时，以GDP为代表的文明就开始飞速进步。这是一个非常有见地的观点。理论上，当人类弄清楚如何学习时，每个人都应该受益。教学机构的主要任务是教人如何学习，但显然他们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他们用填鸭式的方法来教育学生，教他们以优异的成绩通过各种考试。相比之下，真正的学习者能够进入一个新领域并击败现有领域，至少在某些情况下是这样。我不建议您这样做，因为它通常会失败。然而，在我的一生中，我至少有3次进入了新的领域并取得了成功。

莫扎特被疯狂毁掉的一生就是一个完美的例子。莫扎特是一位天才，其成就不可磨灭，但他的一生却是悲惨的。他一生挥霍无度，这个习惯也会让你在这个房间里不高兴（当然，这个房间里充满了另一个极端的人，太节俭的人）。只要莫扎特觉得有人处境比他好，即使那个人罪有应得，他也会感到嫉妒和怀疑，最终他被嫉妒耗尽了生命。他太自怜了，没有人比他更愚蠢了。即使你的孩子快要死了，也不要为自己感到难过。抱怨世界的不公平是没有帮助的。马库斯奥勒留（罗马皇帝——译者注）认为，每一个困境都是一个学习的机会，揭示人性，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的机会。对他来说，面对逆境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沃伦从不浪费任何时间自怜或嫉妒。

然而，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似乎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病态。如果说通过打人建立权威可以防止别人伤害你，那么看看中东的现状，这让我想起一个关于爱尔兰老年痴呆症的笑话：当你忘记一切时，嫉妒仍然存在。

这是一门适合你的课程，我认为几乎每个人都可以从巴菲特在伯克希尔取得的成就中学到很多东西。然而有趣的是，当你走进顶级商学院时，你发现没有人在研究和教授巴菲特的经验。自然科学里疯狂的东西很少，但是软科学或者文学艺术，比如经济学，疯狂的东西很多。那些不讲道理、只选择与自己相似的人的人，要为阿尔弗雷德诺斯维德黑德所指出的：学科之间致命的不相关性负责。当人们在自己的学科中招募未来的博士时，结果往往是灾难性的。

另一方面，如果你有意识地努力让自己在心理上成熟，你就可以超越比你聪明的人。你只需要学习各个学科的要点而不是几个，你的智慧就会得到很大的提高。但我个人的早期经验可以告诉你，这种领导并不能带来太大的好处。迎合某个领域的专家或者认为专家只是一个丑陋的孩子，并不是赢得社会好感的方法。我年轻时经历了很多艰难的打击，可以说，我是被迫进入投资世界的。

会计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职业。它诞生于意大利北部的威尼斯，然后传播成为当今标准会计的一部分。拿着火炬、做会计的会计师们很受人尊敬，但他们也给了我们一个安然。进精神病院比安然更好，但会计师却称赞它，这导致了太多的失败。我曾经与会计行业的一位领导者交谈，并告诉她，允许公司在其商业模式中添加大量填充物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会导致灾难。她盯着我，就像我失去了理智一样，然后她说：“你不是想要最新的数据吗？我的系统有最新的数据，因此是最好的。”这种智力可以通过智商测试来测量。得分很高，但几乎不可能用来删除垃圾。

跨越：有两个条件（1）你需要通用性； (2) 你应该有一个适当的系统来防止人们欺骗他人或仅仅欺骗自己，即使有很多动机促使人们这样做。如果你不能完全区分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重要的，你就没有资格建立一个会计系统。

如果你进入文学艺术教育领域，你也会发现这里的教育也很有名望，但很难辜负。我希望我有两三生，其中一生致力于提高大学教学质量。有些大学很好，有些则很糟糕，而且自从我65 年前离开以来，这些大学只取得了微小的进步。

你可能会说其他人缺乏功能对我来说是有利的。是的，这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你们都希望因理性行事而获得奖励，谁不希望呢？在生活中，信任可以给人们带来巨大的幸福。我的一个孩子是一名电脑迷，他的学校让他可以访问整个学校网络，这是一种巨大的信任，让他超级高兴。如果你的朋友依赖你，你就会做得很好。被信任真是太好了！如果我们有更一致的检查和程序，道德的美德就会最大化。在伯克希尔，我们有较低级别的流程，我们尝试在一个值得信赖的组织中运作，并仔细选择新人。这就是梅奥诊所的运作方式，想象一下，如果他们不这样运作，他们的大多数病人都会死掉。

好的，我已经尽力完成我的演讲了。

提问时间：对伯克希尔和韦斯科的评论

关于伯克希尔

芒格家族在伯克希尔拥有超过20 亿美元的资产，因此（家族内部）有人质疑这是否是一个好主意。我的回答是：我对自己的职位相当满意，并期望家庭成员能够长期（未来）占据绝大多数。虽然他们再也不会有像我这样的经历了，看着自己的职位一天天壮大，直到达到今天的规模，当然他们不必有这样的经历。

伯克希尔是一家非常值得尊敬的公司，如果你对回报有适度的期望，并且想晚上睡得安稳，那么与其他股票相比，它还不错。但如果你预计未来的年平均复利率为30%，那么伯克希尔不适合你。与其他股票相比，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仍然是一只好股票，即使在我和沃伦离开之后也是如此。

我刚刚与通用再保险公司的乔布兰顿共进早餐，通用再保险公司现在是一家很棒的公司。乔告诉我，凭借110 亿美元的净资产和伯克希尔的声誉，他们现在拥有许多令人垂涎的机会。如果他们坚守信念，他们应该做得很好。我们应该做得很好，伯克希尔有很多公司应该做得很好。

正如我之前所说，当你拥有巴菲特超过40 年，而他却离开你时，你真的没有理由抱怨。 （股东笑）

伯克希尔vs 韦斯科

我的处境非常尴尬，而事实是伯克希尔是迄今为止经营得更好的公司。当然，首先那家伙才76岁，精力更足。伯克希尔的优势不断增强。除了在座的各位，我们很早就避免了这样的抄袭。你太喜欢韦斯科了。股价太高了，你失去了与伯克希尔合并的机会，这让我们得不偿失。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有责任。但我喜欢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 （股东笑）

您愿意通过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还是韦斯科公司购买股票？

通过伯克希尔购买更多。 （事实上）这两家公司不同，他们有不同的规则。一旦我们宣布，人们就会追随，有时这种支持只是一个意外。最近我们对股票没有太多热情。但我们更喜欢最好的股票而不是债券。两家公司都在购买更多股票。

伯克希尔的规模限制

我们正遭受可怕的限制，即使在主要市场也很难购买大公司的大量股份。这对我们的财富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问题，我希望这个问题会变得更糟（暗指伯克希尔的规模越来越大）。沃伦偶尔会购买一些衍生品，我们不会仅仅因为我不喜欢其中一些人的记账方式而回避衍生品，但有时它们可能会被错误定价。

看看我们最近进行的15 项投资，它们都表现得很好，但就我们的规模而言，我们的支出还远远不够。话虽如此，真正令人沮丧的是我们开始降低回报预期。沃伦表示，伯克希尔每年将跑赢市场两个百分点。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除了买一堆股票之外别无选择。我很乐观，伯克希尔是一家伟大的公司。

伯克希尔会分配多余的资本吗？

伯克希尔可能不会大规模分配所谓的过剩资本，但一旦我们无法将我们保留的每一美元的价值反映在市值上，我们就会考虑分配现金。韦斯科应该认真考虑一下。 Wesco拥有大量资本，资本利得税处于历史最低水平，我们没有伯克希尔那样的期望，但你却疯狂地推高股价，使其超出其内在价值。价值，所有这些都使得（现金分配）变得毫无意义。任何想要离开的人都可以以高于内在价值的价格出售股票，而那些持有的人则希望我们能够创造超过一美元的价值。我希望我们能做到，即使我们做得不如伯克希尔。

如果我们认为大多数股东都希望Wesco 支付，我们可以以令人头晕的速度做到这一点。我认为大多数股东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因为他们是一群狂热分子。我认为除非发生不寻常的事情，否则我们不会这样做。

谁将担任伯克希尔的首席投资官？

我们不想要那些想来学习的人，我们想要那些足够年轻、能够长期服务的人。如果巴菲特能做到，为什么不期待好事成双呢？我们处于一个有利的位置，可以将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并在几年内观察他们。在巴菲特75岁之前我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现在他老了，我们必须考虑这个问题。我们喜欢有独特想法的人，选择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显然，我们希望找到能让我们想起沃伦的人。

关于同一主题的第二个问题，芒格回答道：

我们会找一些人来管理投资几年，期望其中一个或几个人能够成为下一个沃伦。他们会独立做自己的事情。劳辛普森（Geico 的首席投资官）管理着数十亿美元的资产，可以住在任何地方，做他想做的事。拥有更多的辛普森一家是很有意义的。

谁有权决定收购整个公司？

伯克希尔的独立子公司可以收购他们认为合适的公司，他们通常只与沃伦讨论更大规模的合并，尽管他们通常不会，而且沃伦也从不询问。我们现在没有首席投资官，因此收购公司的责任通常落在首席执行官身上，而不是投资组合经理身上。在伯克希尔，人才藏在哪里，哪里就会得到很好的利用。我们不会有军事式的教条。

巴菲特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更加强大

沃伦确实在进步。我知道这很难相信，但沃伦已经在他这个年纪取得了尽可能多的进步。你能想象沃伦早年在外汇市场上冒数十亿美元的风险并赚取数十亿美元吗？他还进行了几组衍生品交易。沃伦仍在学习，总会有限制，但那是为了未来，现在还为时过早。

伯克希尔董事会的作用是什么？

董事会就是安全阀，直到我彻底疯了，沃伦对此无能为力。 （股东笑）董事都是杰出人士。按照规定，我们必须有独立董事和这样的董事会。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拥有一个呢？ （芒格停顿了一下，思考该补充什么）如果我们有选择，我们会保留这个董事会吗？当然不会，我们不会保留它。 （股东笑）

由于所罗门危机，白银头寸是否被过早抛售？

我们买银太早，卖得太早，但与其他投资相比，它是完美的。白银市场本质上是波动性的，与所罗门无关。

评估所罗门危机

那天有趣的是，如果财政部长尼克布雷没有改变禁止所罗门参与国债拍卖的决定，可能会引起巨大的冲击，进而演变成后来导致长期崩溃的冲击。期限资本管理。没关系。尼克布雷家族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原始股东，但在沃伦入主之前将其全部出售。

尼克正确地认识到新英格兰的纺织业正在衰落，并卖掉了他的全部股票。即使在沃伦搬进来之后，他的表弟仍然根深蒂固。这个正确的决定让这个家庭受益匪浅。

正因为如此，尼克很了解沃伦，我认为他信任沃伦（在那个决定命运的周日下午的电话交谈中）。沃伦的语气里有一些值得信赖的东西。面对财政部错误决定带来的灾难性影响，沃伦要求财政部撤回命令。尼克听到了沃伦的真诚，明白了沃伦的心意并相信了他。好名字往往会给生活带来好结果，这不仅仅适用于沃伦。如果所罗门破产，伯克希尔不会陷入困境，但沃伦和整个国家将会陷入困境。

保险业和道德限制

我不认为保险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好行业，但因为我们有优秀的人才，我认为我们会做得很好。当我年轻的时候，我可能不会尝试加入这个游戏。这个行业就像瓶子杂耍，第十个瓶子游戏就结束了。当我们弄清楚这一点时，伯克希尔拥有10 家保险公司。 （芒格请GenRe首席执行官乔布兰顿（Joe Blanton）发表评论，乔说，“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收藏（系统）。”）芒格接着说，这绝对是一个合适的说法，我们逐渐找到了自己的路，只有然后我们就变得这么深了。这不会在一夜之间发生。如果你不是一台学习机器，这永远不会发生。

我父亲的一个朋友经常说，即使过了很多年，我们都没有改变，只是加深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只会越来越深入。我们年轻时吸取了很多教训，我们有很多选择，我们决定不去赚快钱，这会危及我们的荣誉，我认为我们从未后悔过。

沃伦表示，有机会收购第二大咀嚼烟草生产商Conwood，而且我从未见过如此划算的交易，咀嚼烟草不会像香烟那样引起健康问题。经理们都吃嚼烟，河豚先尝尝，真是令人尊敬。沃伦和我认为这是一生一次的交易，合法的产品，有吸引力的价格。但最终我们没有这么做，而另一个人却这么做了，并赚了数十亿美元的快钱。但我不后悔，我认为如果某件事超出了你的底线，你就不应该做。

对通用再保险公司的评论

乔布兰顿在从事这项工作时经历了许多不愉快的经历。面对太多的问题，他不得不赶紧割爱，也有很多人反对他。现在情况正在好转，事实上我认为这不值得我们到目前为止所付出的代价。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不太确定，直到乔所做的工作恢复了我们的信心。

评价伊斯卡

它不是本杰明格雷厄姆的股票，事实上，它永远不会是格雷厄姆的股票。伊斯卡位于以色列距黎巴嫩边境数十英里的地方，业务遍及全球。 ——采用不变的技术生产硬质合金切削刀具。我之所以给予如此高的评价并如此迅速地得出结论，是因为那里的人非常聪明，与他们一起工作让我觉得值得付出努力。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常常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但是当我们到达伊斯卡时，我们明白下一步应该是找到合适的人。那是做生意的天堂，一切都应该好好做。继续学习不是更好吗？迟到总比不到好。

伯克希尔铁路投资

铁路是改变我们思维的一个例子。沃伦和我在整个投资生涯中都讨厌铁路，它资本密集、联盟强大、监管严格，并且在与配备柴油发动机的卡车运输和免费高速公路的长期竞争中受到侵蚀。长期以来，铁路一直是一个糟糕的行业，给投资者带来了很多麻烦。最终我们改变了主意并进行了大量投资。我们抛弃了我们的范式，但有点太晚了。两年前我们就应该完成转型，但我们太固执，错过了机会。正如格雷厄姆所说，人类衰老得太快，智慧却太晚。我们属于那些明智得太晚的人。最终我们意识到，铁路已经拥有巨大的竞争优势：33,354节双层火车车厢、电脑导航、源源不断的中国商品等等。在大众运输水平上已经完全超越了卡车。比尔盖茨几年前就发现了铁路的变化。他投资了加拿大铁路并获得了八倍的利润。也许盖茨应该管理伯克希尔的投资。 （股东笑）人的思想和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很难改变，这就是最好的例子，但最终我们进化了。世界总是在变化，如果我们慢慢地去理解它，我们就能看到它。

伯克希尔投资浦项制铁

我认为浦项制铁不是一家商业企业，而是一家高科技企业。他们向新日本制铁学习，比其他人更好。我认为现实世界中技术最先进的钢铁公司可以生产不寻常的产品，而且这种业务具有长期吸引力。

USG是否应该扩股以完成收购？

我正在考虑是应该回避这个问题还是给出正确的答案。 （股东笑）

这样做是多么愚蠢的事情，但他们却无可奈何，其中一些人去了商学院。 （股东们笑着鼓掌）

为什么不卖精铁？

我们不会仅仅因为企业陷入困境就出售它，这是我们性格的一部分。对于精密炼铁来说，这是一门好生意。我们在没有业务的情况下玩金罗美牌的原则对股东有利，因为人们相信我们不会出售他们的业务并愿意将其委托给我们。精铁制造也有几家不错的制镍公司，拥有它就是广告。

为什么要购买Specialty Target 和强生公司？

我们通常不会深入探讨购买的原因，很明显，它们都是备受尊敬的企业，其中一个是英格兰占主导地位的杂货零售商，而强生公司是一家在其领域拥有悠久而卓越记录的企业。它们只是投资组合，我们预计它们的表现将略好于市场。

Wesco 提供有保证的保险

Wesco 的抵押保险（堪萨斯银行家担保）涵盖小型银行。这是一家真正知道自己知道什么和不知道什么的优秀公司。它通过专注于专业领域而做得很好。他们是一定生态环境下的强者，统治着一小片领地，过着美好的生活。如果你注意到它每年的保单利润有多少，你就会知道这个生意真的很好。

投资建议：价值投资有传播吗？

我认为我们看待事物的方式将会变得流行，事实上，价值投资现在比几十年前更流行。以前，这个小团体只有20人左右。对于大家来说，人数的增加，让赚大钱变得不那么容易了。如此多的聪明人相互竞争使得投资变得困难，但这不一定是坏事：也许你们中的一些人赚得比我们少，但肯定比工程师多。

有效市场

如果市场有效的话，这个帐篷就不会那么满了。一些商学院在学术投资者的推动下，自信地教授有效市场理论，无视世界以不同方式增长的事实。许多人不认识我们认为简单的事情，他们想成为专家。如果事情本身很简单，你怎么能成为专家呢？当然，执行是困难的，没有人喜欢失败。

虽然整体的制度奖励制度鼓励不同的行为和想法，但如果你为一家大公司服务，你就会被压垮。这是遗传因素，没有人关心把事情做好。当你在那里呆了10-15年，你就会被同化。当然，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沃伦身上。

Wesco董事彼得卡夫曼(Peter Cuffman)在30多岁的时候就加入了一家公司并担任CEO，所以他已经担任了很多年的CEO，他的公司也增长了20多倍。这是一种类似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经历，但并不常见。通常官僚不喜欢我们这种态度的人。

市场效率低下的地方在哪里？

有两种类型的市场是无效的：非常小（相对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1200 亿美元的规模），以及当疯狂的人做愚蠢的事情时，尤其是疯狂抛售。较大的市场确实时不时会有一些严重错误定价的证券，但毫无疑问，在较小的市场中，错误定价的机会要大得多。

中国股市有泡沫吗？

中国股票市场由上海、深圳股票市场和香港股票市场两部分组成。沪深股市出现严重（资金）过剩的迹象。以目前的价格，我没有兴趣参与其中。但人们仍然对中国其他市场感兴趣。由于显而易见的原因，我们无法具体说明。

安迪基尔帕特里克的评论

我不认为他是最伟大的沃伦巴菲特粉丝，但他是最勇敢的。安迪通过《华盛顿邮报》的关系认识了沃伦，他在前往大马士革时碰巧遇见了教皇圣保罗（也许暗示他与巴菲特的关系就像他与教皇一样随意）。安迪决定用他的保证金账户购买伯克希尔的全部股票。如果股票上涨，他会买入更多，如果股票下跌，他会卖出一些以满足限制。由于方法正确，他变得相当富有。

不仅是彼得卡夫曼的《穷查理宝典》，安迪还出版了他自己的书：《永恒的价值：沃伦巴菲特的故事》。许多过去见过沃伦的人都说：“这里的乡巴佬是谁？”现在他们都必须假装购买伯克希尔股票。

评论商业与宏观经济学：对冲基金税率与财富集中度

如果你创办一家对冲基金，你缴纳的税款最低，比大学教授甚至出租车司机还要低，这几乎是疯狂的。如果在不久的将来税率发生任何变化，我不会感到惊讶。确实有太多的财富集中在少数毫无贡献的人手中。看看我们糟糕的系统所树立的榜样，它鼓励刚从学校毕业的聪明年轻人放弃工程工作，转而从事衍生品交易。这些特殊利率鼓励了这种现象，但这种情况可能会改变。

如果您拥有加斯帕琼斯的画作，世界就会向您敞开。对冲基金人群似乎喜欢加斯帕琼斯的画作。一年能赚17亿，那1.2亿是多少？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你必须承认它很有趣。

次级债务和评级机构

评级机构目前正在蓬勃发展，但它们最有可能陷入尴尬的根源是次级债务。但总的来说，他们做得很好，你总是可以利用事后的智慧来发现你之前错过的好处。我并不是预测他们会遇到大麻烦，如果你要选一个人来批评，评级机构应该排在最后。

你可以挑出次级抵押贷款的鼻祖，他们是最可恶的一群人，他们中的许多人活该下地狱。总有一群小丑通过误导别人来赚钱，你总能在抵押贷款经纪人中找到这些人，他们就像最糟糕的推销员。这并不是真正的悲剧。真正的悲剧在于，华尔街投行的高管不问这些产品是否应该出售，而只强调可以出售多少。他们随意践踏设计初衷和道德底线。

借钱给穷人并没有什么错。如果贷款人努力工作，即使你给他90%甚至100%的抵押率，他也会还贷款。有这样的贷款吗？

问题，而且于人于国皆有利。但当你的目标是那些不值一提的、全无荣誉感的和吸毒成瘾的人时，这些人漠视自身的权利，一旦你发放贷款，他们将喝得更多，赌得更多，这就好比往满是汽油的地板上扔一支火把。我认为，美国的许多公司称其愚蠢是不够的，应该称其为罪恶加愚蠢。可悲的是，由于自私倾向的存在，许多不好的行为掺合了进来。既然能赚快钱，有什么理由说不呢。   密执根大学的迪安·肯德尔曾经说过一个故事:当我还是一个小孩时，我曾被托管在一家小零售店，当然那里有糖果。我父亲看见我拿了一块糖并吃了它，我说:“别担心，我可以换一块糖放回去。”我父亲说:“这种想法最终将毁了你。你还不如拿够你想要的，然后声称自己是个贼。”这是个好故事，在美国商界的高端，我们需要更多的迪安·肯德尔。虚伪和嫉妒已引起了太多的麻烦，他们也指明了在次级贷款领域为何有如此多的恣意妄为。我们知道它曾经是怎么做的。贷款给值得贷的人可以，但平均主义和偏见将导致大混乱。   为什么贬值的美元未引发通胀？   这是一个好问题。在美元曾经的大幅贬值期间,Costco(芒格是其董事）超市中的很多商品价格有很多年未反映出通胀。那时有许多经济学教授声称通胀不会发生，但最终它还是来了。这点非常重要，那次有一些特殊的情况。我可以轻易地告诉你它要紧，但有多要紧？如果我能弄明白，我就没有资格坐在这里。答案是：我不知道。   在私募股权业界是否存在一种趋势？   当然有趋势。LBO基金变得越来越大，买断的企业也越来越大，所以这是一个大趋势。他们的生存方式与伯克夏不同，我们几乎从来不卖，我们也不想那样做。我们不想和朋友玩金拉米游戏，甩出去五个企业，然后再买进五个新的。我们不为了卖而买。   杠杆权益收购人群正在变得越来越大。最新的情况是受托和养老基金也开始相信这些散财童子了。随着资产规模的积累，他们很难简单地从股票和债券上赚取足够高的回报。这时伶牙俐齿的人出现了，向他们许诺道，不必忍受低回报了，把钱借给我们，我们去放大，我们只需一些补偿，而你将得到15%的回报而不是5%。根据对统计数据暧昧地使用，虽然没有声称的那么好，但它还说得过去，特别是那些好公司还不错。接着，嫉妒横扫整个行业，耶鲁不能忍受哈佛赚得更多。虽然很少承认，但嫉妒是巨大的动机。我这一生还没听到过有人说:“查理，我这么做是出于嫉妒。”   在风险投资界，除了极少数的顶级公司，其他的回报是糟糕的，这种事情最终也会发生在LBO公司中。上帝至今未指定什么人能得那15%回报的彩头。如果你是医院主席，你认为其基金应该如何投资？   当我是一家非盈利性医院的主席时，它真的不赚钱，它在好年景损失许多钱，真棘手，而在坏年景，简直是可怕。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不得不进行短期投资，我们需要保持资产的流动性。我喜欢拥有这样一家医院，其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处理盈余，可惜我的命没有这么好。我不认为医院和其他公司相比需要特殊的投资。我不认为投资还有什么不同的类型。   评论United Health，其CEO及期权回溯丑闻   真是无话可说，这种行为太让人遗憾了。那人丢了工作，活该。   关于律师   律师们认为标准的方式是保持中立，注重事实和程序系统。那是巨大的加分因素。如果你问的是如何看待法律实践，有些是好的，有些原本就是坏的，而有些则已面目全非。在你被审判前，你的钱已经在辩论中被掏空了。这很稀松平常，如果你是这样做律师的，就踏入了道德雷区。法学界招收许多能很好地用词语和数字表达自己的聪明人，许多好人在这个围城里进进出出，法学院的所作所为也搞笑。   关于投资银行   在所罗门，我们问过:“有什么事情是因超过了你们的底线而放弃不做的吗？”我们从未见过。嫉妒和贪婪引领着人们去做一切看上去有利可图的事，完全不需要在背后顶一把枪。投资银行在我年轻时要好一些，他们过去还关心交易的质量，(现在)道德感稀释了很多。这不好。   恶化将是社会科学的一个有趣的题目。你不得不理解人的心理，这对有些人来说太难了。为什么在投资银行里最佳的方法叫高速公路？因为那里不太拥挤。   保护主义抬头的可能性   预测是否会有许多的保护主义措施是很困难的,现阶段进口的泛滥正改变着这个国家，有些普通人处于较艰难的时刻,他们感到中国正在压迫他们。   思维模式：使用思维检查表   我深信在我们解决复杂问题的时候需要一张检查表，上面列出好和坏的答案，否则很容易遗漏重要的东西。   哪三个领域获得了成功   头两个容易：房地产开发和理财。我不能主张(我应该)第三次痛击该领域(法律用语，应该暗指法律)，所以我不想讨论它。   一个放弃固有成见的例子   即使是在最狂妄自信的时候，我也会不断地抛弃错误，抓住成功的想法，我一时想不起来最近的例子。当我不再痴迷于某些人的时候，这种事总会发生。在那种情况下，我学到了很多。我很久以前已经抛弃了很多，以至于现在所剩无几了。   任何时候哪怕只是下意识地使用检查表，你也能及时抓住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以避免你掉入麻烦中。我回答一个自己能回答的问题，作为你问题的替代。我努力找出我不喜欢什么，然后试着避开它。这方法对我很有效。   你中意什么人类误判   我爱好的人类误判是自私自利的倾向。大脑怎么下意识地决定了(那些)对大脑的主人有利的东西对别人也有利。如果我这个小人物想要它，为什么我就不能得到它？人们就是这样走完一生的。我终生都低估了这个现象，人们一边关心自己的利益一边走向疯狂，这是一片错误认识的海洋。那些制定法律的人，那些治疗病人的人，那些用老鼠作试验的人，所有人都遭受这个倾向所带来的痛苦。   几乎没有人认为研究心理比研究法律更重要，但这里有一个禁忌可以反证，你知道有许多人在法学院可以连续获得A，但他们不得不振奋起来与自私的倾向作斗争。   我说过现在世界银行的行长面临的是一个小学生问题：作为银行的头，许多人讨厌你，你如何聪明的而且是必须和那个麻烦不断的同居女友保持距离呢？他把问题丢给律师们，而他们支支唔唔地拖时间，最后他丢了乌纱帽。即使是小孩都知道不应该犯这种明显的错误。与其相似，我猜想如果克林顿总统在同样的问题上表现得更有见识的话，他应该会更有成就。提示：我小心地在两党中各选举一位。   现实中的疯狂   我曾经问过一位医生，新的更好的治疗方法已经问世，他为什么还在做老式的白内障手术。他说:“因为教学的感觉太好了！”病人只能用脚投票逼他改变。这种事居然发生在最好的医学院中。   有太多的错误认识，如果你能抛弃其中较严重的愚蠢想法，你会发现你能做得有多好。有太多的疯狂，有多少人放弃了自己的兴趣和特长？人们总是执著于他们最熟悉的东西。这种事甚至会发生在医学界，许多人痴迷于糟糕的想法。世界上最明智的人尚且如此，普通人又能怎样呢。   如果你能训练自己不这么做，你将领先一步。如果你们大老远来就为了听一个即将84岁的家伙讲这么明显的事，不是所有人都同意这是明智的。(股东大笑）   机会成本   我考虑的是，在现有的人才、时间和资源的基础上把事情做得最好。这就是我过去做的和现在正在做的。每件事都有机会成本，教授们做了件很有害的事：他们只能告诉你某个经济活动中第一年的机会成本是多少而不是整个经济活动的机会成本是多少。生活中，如果机会A比机会B好，而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挑A。但世上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如果你确实聪明，也有运气，可能有机会成长为伯克夏。我们有很高的机会成本，总是能遇到自己所喜欢的东西，也有能力买很多，我们用伯克夏机会成本和他们比较。你们所有人已在抓阄游戏中抽得自己的签，现在你所要做的是不断提高你的机会成本。如果你沿着这条路前进，你会发现生活是多么的简单。   (小插曲:芒格用的话筒坏了，芒格打趣道，我曾担心听众会失去耐心，没想到话筒倒先发作了。)   生活忠告及其他：芒格渴求光辉的独立   苏格兰的伟大诗人伯纳斯有一首诗号召苏格兰人行动起来甚至是密谋去争取苏格兰光辉的独立。不需要太久，你就能听出我的观点并不是到处都受欢迎的，因此我也需要光辉的独立，尤其是当我明白一个男人的独立意味着什么。60岁前我没买过新车，尽管在那之前我已经很富有了。我渴望独立的原因与肖伯纳支持他母亲走出家门工作一样：渴望在精神上成为我自己。为此，我经常遭到沃伦的调侃。   我说过，我把一天中最好的光阴销售给我自己以提升自我，把剩余的时间分配给客户。当然，如果我处于供不应求的时候也会有例外。要成为真正的智慧的男人，你需要不断地努力，即使是约翰尼·冯·诺伊曼(著名数学家，博弈论创始人)也不能轻松做到这一点。   许多人认为他们异常忙碌是好的，但他们不是一个好的思考者，他们只做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就能得到很多。如果你是一个有认识能力的人，当你对某事开动脑筋，你能学到很多。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代替静坐和思考。   天赋vs培养   就天赋和培养而言，天赋的重要性要比人们所给予它的定位高得多，这并不是说人不可以提高，但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在音乐和篮球上取得成功。你需要知道自己的天赋所在，然后再运用由天赋发展而来的才能玩你擅长的游戏。人类是自己天资的囚徒，我认为我们这一生都跳不出它的手掌心。如果你只有5英尺2英寸，我不认为你想玩篮球。   谁为我们的文明增光   我不太了解Whole Foods或Google，我倾向于认为当什么东西一旦宣称自己是有机的时候，就会受到大量的热捧。我曾经在《哈佛》杂志上读到一篇有趣的文章，文章说，通过人工授精，奶牛可以在一年中的300天保持怀孕状态，它们的荷尔蒙就会转化为牛奶。这有问题吗？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哈佛》感到很光荣就刊登了。脱脂牛奶不是问题，写这种文章的人才是为我们的文明增光。   几个月前，我去了密执根大学，访问生物部门，包括医学院和医院。他们认为如果自己犯了错就承认，没什么可隐藏的。他们走到床边向病人承认事实，做原本从一开始就应该做的事。现在他们的医疗事故的赔偿额很低，这些家伙的所作所为是在为我们的文明增光。这种事不会出现在我任主席的那家医院里，我们达不到他们那样的高度，但我真的喜欢。   有许多人喜欢这样。(反例）我住的州为了确保某个傻瓜能赢得初选，就不公正地进行区域划分。这样一旦他们参选就不容易被淘汰。这个系统有多糟？我还是希望这个世界上多一些像密执根大学医院那样的人。   全球变暖   沃伦从未接受过科技教育，因而他回避这些问题，他说：我没有这方面的特殊才能，我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像一个傻瓜。在这方面，我基本上和沃伦一样无知，虽然我是加利福尼亚受过训练的气象学家，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并且那时这门学科主要是靠经验吃饭。   我个人的观点是，很有可能是日益增加的二氧化碳导致了变暖，比如艾伦·戈尔，一旦他知道了这个概念，他马上会认为我们现在必须在这方面做些什么，全然不顾他已拥有了一所带有20间房间的大房子。   对我来说，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我们对从中国到印度的对二氧化碳减排后的效果一无所知，而那里的人们渴望过上我们现在的生活。在我们自己做到以前，我怀疑我们会改变地球的反射强度或者玩什么其他把戏。问题的答案可不像与那些想加倍排放的国家签订条约那样简单。   这不是一个我打算单独面对的问题，我将留给后代，它虽然很重要，但即使温度再升高几度，也不是世界末日。100年以后，如果世界人口每年以1%-2%增长，一些岛屿上的人口会消失，这个问题还是能对付的。就像我在伯克夏年会上讲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事情会自我调整。我不认为对人类来说这是一场大灾难，它属于我们能对付的问题。   好书推荐   皮特·贝弗林,《选择智慧》一书的作者也在这里，他送了我一本书《科学战神》，书中介绍了五位被希特勒驱逐到美国的匈牙利科学家对科学所作出的贡献。我不能不推荐它。我在读一本新的爱因斯坦的传记《爱因斯坦：他的生活和宇宙》,我读过所有有关爱因斯坦的传记，这是迄今为止最好的，是一本非常有趣的书。   本·富兰克林最后悔什么？   嗯，他错误的治疗决定害了他唯一的儿子。但大多数时间，他不允许自己有太多的后悔。富兰克林婚姻草率，他娶了一个不适合陪伴他一生的人。这太重要了。所有有名望的人都会尽力把家里的事处理好，富兰克林做到了并不让自己感到后悔。总的来说，他拥有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人生。   关于渐老的年纪   我越老经验越多。我喜欢这样的人，他从摩天大楼纵身跳下，他在掉到第五层时说，“到目前为止，旅程还不坏。”(股东大笑）我越老状态越好。我对年龄没什么可抱怨的，毕竟假如我不拥有它，我就死了。   最坏的经历是如何应对的？   我不回答它。   择业忠告   许多人会发现选择任何一种职业都是那么不容易。你还年轻，无法以一种一劳永逸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这取决于你的天赋，决定在于你。如果你能和你所尊敬的人一起工作，那里就是你要去的。你现在已经发现了问题。你在商学院学习，到现在你还在问这样的问题，那么，你在商学院的教育效果和我猜想的一样。(股东大笑）   阅读的重要性   好问题，它会揭示一个有趣的事实。伯克夏的纪录是怎样诞生的？如果你是观察员的话，你会看到沃伦做的最多的事是坐在那里阅读。如果你想有所成就，用生命的大半时间去阅读，当然你也可能因此而被解雇。   看看现在的一代，伴随着各种电器和任务系统长大。我预测这一代的成就将小于专注于阅读的沃伦。如果你想变得智慧，坐下来阅读吧。这是唯一的途径。   得到你所应得到的   我年轻的时候曾经获得一条最佳的法律经验。我问我父亲为什么为一个老牛皮、言过其实的傻瓜浪费这么多精力，而不是为他最好的朋友格兰特·迈克范登。他说:“那个你称为老牛皮的人其实是有法律麻烦的会行走的富矿。至于格兰特·迈克范登,他总是及时解决了问题，这当然很好，可他几乎不创造任何法律工作。”我父亲给我上的这一课至今未变。考虑到伯克夏的规模,它养的律师比任何一家我能想起的公司都少。格兰特·迈克范登,奥马哈领先的福特经销商,我们像他一样做事。   找出你不想要的,回避它,你将得到你想要的。沃伦也有相同的直觉。我们不曾加入失望和愤怒一族，它们摧毁了许多人的生活，想在其中占一个位子是很容易的。问一个问题：得到你想要的最佳方法是什么？答案是：得到你所应得到的。你还有其他方法吗？   关于社会安全   在美国，我认为我们会遇到社会安全问题。如果我们能尽可能长时间地保持GDP以每年2%的速度增长，我认为我们能通过将增大了的蛋糕分出较大的一块来解决这个难题。关于这一点，我与我的共和党朋友的观点不同。在新西兰，曾发生过反抗和镇压反抗，现在新西兰挺好。我不认为我们将有大麻烦。   美国在世界上的角色   我们习惯于作为世界上最重要的国家，之前的每一个曾身处其位的国家都下台了。我们的结局也不会不同。为什么？因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什么是世界上最大的威胁？   最大问题就是核战争或生物战。这个问题太难解了，大多数人把它扔在一边，期望它自生自灭。我认为世界人口在现在的基础上再增加一倍可能不是一个好主意，我读到一些文章自信满满地宣称这不是一个问题，对此我只是将信将疑。如果所有的欠发达地区的人口的生活水准都达到和我们一样的水平，会带来各种环境问题。   我认为你们将看到文明可以退化到连上帝都震惊的状态，在那里，会有由强盗组成的政府，一套可怕的、腐败的、残忍的和愚蠢的系统，充满了内部争斗。我们的第三个问题是瞧瞧在中东的疯狂行为，许多人不仅仅是有意识地而且是虔诚地在做这样的事。那里的年轻人没有希望，没有未来，甚至无所事事。这像火药桶般易爆和危险，并且没有太多的先例表明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也许土耳其能？   世界总是不断有这种事发生，它使我们赚到了钱。这房间里的人都是幸运的，但如果你们认为你们拥有一个牢固的生活，你们选错了星球。   再谈恐怖主义   我认为我们非常幸运，恐怖主义在美国还是很少发生，但运气也可能变坏。中东有太多的恐怖主义，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不认为它会自行消失。如果不能解决，只好与它同行。我们正尽我们的所能解决它，虽然我质疑当一个老妇人和她的欢快的孩子们与一个有着浓密的胡须和浓重口音的人同行、走过(机场安检）时，根据流行逻辑给予他们特殊的注意，这在政治上是不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