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资这个词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现在人们在定位时普遍注重“品味”。
我只认识一些‘龟’一品的女人。他们的钱包里总是有国航或者新华的打折里程卡,很多机票都记录着天上的里程。AM和PM在属于一品女的时候是没有区别的。他们经常优雅而夸张地说,“我还在倒时差。”即使他们从上海到北京,你也会听到这些话。和他们在一起的压力是无形的。
很荣幸在一品女人寂寞的时候收到她的邀请。坐在她的大众车里,暖风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让我有点晕车想吐,但我还是忍住了笑,怕暴露自己可怜的生活。她的手机一直在响,‘对不起,不要跟我解释,你告诉我为什么,我需要的是解决方案。我不在乎这件事的结果,我在乎的是客户的反应。你回来后马上给我写一份报告,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时交给我。车到了亚运村,我指着罗杰斯说:“我们为什么不在这里住呢?“她看都没看,说还是会吃意大利菜。她曾经转动过方向盘,姿势是那么的帅气,我甚至开始佩服女性鞋面上的污垢,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
一位女士指着窗外的星巴克问我是不是经常去。我说的很少,因为我觉得摔玻璃和爵士音乐都不能把我包装成小资。我更喜欢街上随意的‘狗粮馆’。她大概根本没听见我说的话,就抱歉地说,‘你看,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很多相貌平平的女人,没受过多少正规高等教育,却穿着国际品牌的劣质内衣和口红,在地铁里汗流浃背,拿着一点钱,坐在星巴克里喝杯摩卡咖啡。’此时的我,正深沉而认真地吃着盘子里难吃的食物,同时也对和一个女人有一段有格调的时光充满了感激。
我也认识一些Erpin女,她们是一群以时尚杂志为人生指南的人。受王家卫的影响,二品女人今年都穿旗袍,她们认为旗袍里包裹的是张可颐而不是她们自己。你看,现在都穿上小棉袄了,美其名曰‘花衣’,满满的都是人造美。他们愉快地成为时尚杂志险恶用心的实验品。二等女人喜欢稍微远离自己的风景。他们只是喜欢宜家、欧莱雅和小剧场戏剧。他们咬咬牙,努力活得像个真正的小资。那些过时的时尚杂志埋葬了他们执着而浪漫的梦想,但坐在蓝山咖啡馆里,他们还在想,这个月交了取暖费就剩不下多少钱了。
纸板杂志是现代生活的模板。越来越多的女性把自己包装成‘一等’或‘二等’。别看我。我是公民,对生活要求不高。比如公共厕所有纸是可以的。